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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川甘孜体验走婚的扎坝女儿国

http://www.mipang.com时间:2010-12-21  来源:米胖旅游网  点击:5072
来历:《都邑漫游》杂志 作者:文/焦虎三 图/林俊华 焦虎三   扎坝,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道孚县境内的一个年夜峡谷,被称为“全世界第二个母系社会走婚习俗的地域”、“人类社会进化的活化石”。这里持久与世阻遏距离,怪异的地舆位置和人文情形,使这里孕育出和泸沽湖四周的走婚习俗。绝年夜年夜都扎坝人的家庭都是以母系血缘为主线而组成,家庭中根基上没有夫妻,三世或四世同堂的情形居多。在这些家庭中,母亲是家庭的焦点人物,是绝对的权威,是后世的养育者,也是家庭劳动的首要承担者。 男人在家庭中的脚色仅仅是自己姐妹后世的养育者,对于“呷依”的家庭不承担任何责任,对“呷依”所生孩子一般也不尽哺育义务(至少没有“法定”义务) 万籁俱寂的扎坝   从道孚去扎坝,只有   扎坝交通闭塞,持久以来与外界阻遏距离,我们来之前,道孚旅游局的同志便告诉我们,这里此刻仍没有电,欠亨电话。吃过晚饭,我和古亚东在街面上随意逛了逛,说是街面,其实也就是一条黄土公路边有几间多层的藏式平易近房,房舍间面零星开有几个商铺,出售一些日常糊口与出产用品,气灯、电简、蜡烛之间的照明品在每个商铺随手可见。 我们随意走进了几户人家,房主一家人,不管老小,对我们都十分热情,当我们提议看看衡宇内部建筑时,他们总会高欢快兴承诺着,一边下意识从口袋中摸出一只手电简:走,我给你们照照亮。   天黑了下来,古亚东到河对岸的小学操场去拍锅庄晚会了,剩下我一小我在扎坝街上散步。吼怒的通水河在我耳旁轰鸣着直向南冲去,走在河上的一座斜拉桥上,俄然刮起了漫天算夜风,木板的桥面在空中像个钟摇被风吹得往返晃荡,我用双脚底紧紧抓在桥面上,但整个身体仍是感受到跟着年夜桥往返在颤抖。艰难走回街上,更年夜更强的风夹带着黄沙向我迎面打来,但见整个天黄蒙蒙的一片,人完全被包裹在风沙之中,我双眼被吹打得很难张开,两耳与脑海中全是暴风的嚎啼声。   临街找到一户人家,我慌忙把门开了一个缝挤了进过。在户主家就着一只暗淡的蜡烛枯坐了一会,我下楼打开了门,风停了,天上繁星点点闪眨着。我一小我伶丁单坐在房主门外的一条长长的木椅上,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四周一片漆黑,我坐在一汪黑色的   这是完全没有电的扎坝的夜晚,它的原始与自然,让我仿佛回到了自己   走近文明的孤岛   从区工委地址地的街道上,可以远远地看到鲜水河对岸的峡谷半山腰上,   扎坝的平易近居在藏区是独树一帜的。在康区,藏族平易近居一般分为四类:一是石砌碉房。二是用土筑而成的碉房。土碉房与石碉房的建筑气概根基不异,一般   达到扎坝的第二天,我们走进了巴泥村。整个村子建在半山腰。说是一个村庄,其实就是由   我们随意走进了一户村平易近的家,院外是一层用卵石垒成的石墙,院外看家的黑色藏獒对着我们狂吠不止。几只小羊羔和小牛犊和顺地在院子里自由散步。从碉楼一楼牛圈到五楼依次设有藏式独木梯,梯距约七寸,一般是 “建个碉楼很不轻易呀。”   在二楼的厨房房梁上,几年夜块吊挂着黑乎乎的工具引起了我的注重。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当地有名的美食“臭猪肉”。这是扎坝人最为怪异的饮食习俗,其措置体例之繁复与建造时刻之久,在我看来,都可以申请“世界记载”了。 “臭猪肉”最为普遍的做法是:当猪喂肥了往后,用绳子套颈把猪勒死。在腹部切一个小口去内脏,然后以干豌豆粒,树根块填充腹腔,缝合,再用黄泥和酥油糊严暗语和七窍,埋入草木灰中。半年之后,草木灰根基将猪肉的水分吸干后,将之从草木灰中掏出,挂在厨房的一角,让其在烟熏中慢慢腐熟变黄。这样建造出的“臭猪肉”,据说可以存放数十年而不坏,而我曾见的那几年夜块吊挂着黑乎乎的工具,据房主人讲,竟是已经保留了  在走访中,我们和当地老乡的谈话,都是由一名扎坝干部和另一名通晓汉语的年青人担任的,扎坝干部负责把当地老乡的谈话译成藏语,而那名年青人则再转译为通俗话。扎坝当地人的说话连陪同我们而来的当地县旅游局的工作人员都听不懂。据同业的人文学者林俊华教授讲,扎坝人有自己怪异的说话。这种说话与藏语康方言、安多语,以及尔龚语 而学术界对扎巴语的研究始于   走婚人家肖彭措   当我们第二次走近巴泥村时,我们参不美观的重点即是扎坝最为怪异的文明标识表记标帜——走婚,在泸沽湖的母系社会走婚习俗已被外界炒得热火朝天的今天,扎坝走婚又能带给我们那些异样的惊喜与感应感染呢?   从公路边到巴泥村,得爬一段又长又高的坡,我们一群哥儿们、姐儿们,聊着天,向前艰难挪动着脚步。快进村口时,一块拦在路中心的片石板引起了我的乐趣。我回头对古亚东讲:用罗兰•巴特的思维来推理,这块石板是个符号,它代表着这里的村平易近潜意识中想与外界连结距离,想在布满诱惑的强年夜外来文明前连结自身文化的传承与继续。   跨过那块石板,再上几级用青石板铺起的台阶,巴泥村便到了。我们一行人在空荡荡的村子中走动、拍摄着,一个妇女从楼上平台上探出个头来好奇地看着我们,纷歧会,我们身边的房门打开了,黑洞洞的房子里走出一个汉子,然后是这个妇人,再后边是有点害羞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   职业的敏感使记者们围了上去,男的自动用蹩角的通俗话回覆着巨匠的问题,阿谁女人站在他旁边神气木然的望着我们,两个小孩子神气严重得一本正经站在他们的死后。男人介绍说,他叫肖彭措,今年   据肖彭措讲,爬房子是这里一种怪异的婚育勾当体例。男女到了恰当春秋,就起头走婚,夜到女方家同居,早晨离去。男方第一次到女方家,晚上必需从雕楼爬上去,只有勇敢而身强力壮者体例以此法获得姑娘的芳心。他本人是   扎坝走婚并非想我们想象的那些无规无矩,肖彭措说,走亲事先必需要征得怙恃的赞成,而且,也有必然的时刻与春秋限制。肖彭措年青时,一般只在周未的晚上才爬楼走婚。   小女孩泽拉姆一向一言不发的站在人群之中,我上前抱起她,把她放在一堆码得高高的柴堆上,我说:来,我给你照张像。对于久与外界阻遏距离、无自来水无电的巴泥人来讲,照张像也许是她们生平中的一件年夜事。泽拉姆笔直站在柴堆上,双手严重得僵硬放在身体双方,一脸严厉,我一再叫她放松点,但根柢没有用。   在她的死后,是一座早已遗弃的雕楼,残墙断壁间长满惨痛的苔藓与杂草,对于泽拉姆这样幼小的女孩,等她长年夜成人后,走婚的巴泥,糊口在期待她的又是什么样的命运呢?心里惦念着远在成都的我阿谁眼睛贼亮亮的胖女儿,我下意识按动了快门。   文明孤岛的远古镜像   在扎坝数日的采风中,除了它怪异的风气习惯外,扎坝人的容貌,也让我受惊不小。那么斑斓的扎坝女人,我怎么看都更像工具方混血的人种。在我们达到扎坝的第一全国午,乡政府为我们“接风洗尘”,当他们几回再三对我抱愧地诠释:这里地处偏远,外面的菜品根柢无法运进来时,桌上那稀落的几盘菜,竟让我心酸地难以下手。却是主人一片热情,乡政府的一个副乡长,一个   “至今整个学术界还没有对扎坝社会、经济、文化进行过周全系统的研究。”   而持久研究康区少数平易近族文化的林俊华教授更语出惊人:他认为扎坝人既非西夏遗平易近,也非笮人之后,而极有可能就是《唐书》中所记实的东女国之后裔。东女国兴起于唐代,后为吐蕃所呑并。从此往后,史籍中再不见其踪影。而林教授提出此并世无双的不雅概念,据他考证主若是基于以下几个身分:   第一,扎坝文化与东女国文化之间存在良多良多惊人的相似之处。据《旧唐书•东女国传》记实:“东女国,西羌之别种……俗女为王”。“有女官,曰‘高坝’,评议国是”。《新唐书》中也有不异的记实。这些记实剖明,东女国是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社会。而扎坝也是一个典型的女性中心社会。女性不仅把握着家庭的年夜权,而且也是家庭劳动的首要劳动力。   第二,据《旧唐书•东女国传》记实,东女国服饰尚黑;“其所居皆起重屋,王至九层,国人至六层”;“以牛皮船以渡”。他在扎坝查询拜访发现,扎坝人的衡宇根基都是五、六层楼高的碉楼,这种碉楼在其它处所根基上是没有的。在服饰方面,扎坝人的传统服装就是自己用羊毛织成的黑色毛质裙,与东女国服饰极为近似。而用牛皮船渡河,这在扎坝及其临近地域也都是普遍存在的。   第三,扎坝人所处的地舆位置与东女国的地域规模是相吻合的。据《新唐书•东女国传》记实,东女国的勾当规模年夜致可以确定为年夜渡河上游和雅砻江中下地域。这与此刻扎坝人所处的地舆位置是完全相吻合的。   不管学术界若何众说纷繁,归正在我一个作家的眼中,扎坝,就是一串带着诸多“未解之迷”的人文符号。鲜水河日夜不竭地通向远方,河水带来了一切,它又带走了全数。面临逝如斯夫的流水,扎坝人他们的祖先到底是谁,他们从何而来,他们几时隐秘扎根于群山峻岭之中,这一切年光沧桑的奥秘,此刻无人知晓,也许将永不为世人知晓了。 Tips   路线:从成都茶店子客运站坐车至康定丹巴;在此借宿一夜,再坐车至道孚。道孚至扎坝的班车很是稀少,最好租车前往。成都茶店子客运站至丹巴,票价   住:扎坝没有酒店,举荐住在当地人家中。一日三餐带住宿年夜约   吃:烧烤耗牛肉,每根   出格提醒:扎坝欠亨水电,没有通信,好在蜡烛、手电筒各处可购。高原人烟稀少,意外情形良多,零丁自驾车前往者需三思。扎坝山路高卑,路况极差,要做好心理筹备,备好晕车药等物品。